【wz】 房間.壹/慶龍
- 2010/10/17 Sun|
- [w-inds./書寫] 房間/慶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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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封到達龍一手中時,還有著外頭的溫度冰寒。
厚度薄弱地有如最後一日,在耳邊的道別話語。
「誰寄給你的?」
收起信封的動作停頓剎那,只有幾秒的剎那在發問的那中年男子眼底,相信是清晰地顯眼。
「以前的樂手朋友,東京的。」
幾乎絕口不提的那一段,過去。
幾乎封印著不去碰觸的,關係。
自己究竟是怎樣想的?
字跡是認得的,認得的。也許對自己而言是永遠忘不掉的痕跡之一,鐫刻在心頭上已經塵封那邊的字跡。龍一隱在口袋裡的手指,緊緊地捏住了信封角落,想要將自己的指紋烙印其上的緊密用力。
冰冷空氣震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液體。
不震住不行,不忍住不行。
※ ※ ※ ※
他站在那些西裝筆挺的人後,幾步之遠,卻猶如遙不可及的盡頭。世界的盡頭般的距離。
幾乎就想要碰碰他的肩膀手臂,扯扯他的衣袖,平時的自然如今是奢侈的夢。
覺得自己就要哭了,但是不忍住不行。
要笑著離開。要讓他記得自己的笑顏,就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。
漾開的脣角苦澀酸疼。
※ ※ ※ ※
信封裡頭的短箋書寫名字,飯店名字和房間號碼。陌生又熟悉。
飯店?
轉身翻出整理箱,那短暫歲月的什麼週邊書籍,都在裡頭沉眠。幾乎以為,自己再也不會打開。
是最後一次拍攝場刊的地方,那張紙上所寫的飯店名字。
那時候就隱隱察覺,那些徵兆。
偶而陷入沉思的他,眉頭緊蹙。
但是甜蜜的外衣還沒完全溶解。所以還不知道。
糖衣總會溶解殆盡,可不是現在;現在是飯店內的拍攝工作。
『問你一個問題,龍一。』
窗邊立著的他側首,窗外的陽光在他臉上畫出界線。
『如果被信賴的同伴背叛了,你會怎麼辦?』
徵兆。
『……我不會上當的,這是什麼心理測驗的題目對不對?』
『慶太你沒信用了。』
剛換好衣服的涼平走過,上揚脣形微笑或者嘲笑。
『你之前玩太過火了。』
『我不記得自己玩過什麼啊。』
『還敢說沒有?你之前說那個什麼來著……』
方才的問題,徵兆,一轉眼就消失了。
沒有答案的問題。
※ ※ ※ ※
電話撥通後幾秒,有人接起。
「是我,涼平。」
「……我也在想你會不會打來。」
還常見面的聲音並不會太陌生。在那之後還是常和涼平在一起聊天的。但對於那段歷史,兩人總會小心翼翼避開一些。
一些和他相關的事物。
「你也收到了,是嗎?」
「是他的筆跡。」
「的確是他的筆跡。」
涼平的呼吸聲息就在耳邊,輕輕地。
閉眼承受。
為什麼閉起眼,就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承受一切?
※ ※ ※ ※
『閉上眼就好了。』
臉頰邊的濕潤嘴唇輕聲,展開而去成一條道路,似乎是唯一卻晦澀的道路;他選擇順從地閉起眼,黑暗裡什麼都沒關係,什麼都不曾發生。
儘管一切都只是一廂情願。
為什麼閉起眼,就覺得那人的呼吸已近在耳邊?
那似笑非笑的弧度落在極近處,可以感受到熱氣溫然襲上。
接吻何時已然是一種日常。
『不要在這裡,被誰看到不好吧?』
『休息室現在不會有人來的。』
善於保持私人秘密可是我的強項呢,廣播收錄時涼平笑著。笑著說。
涼平隔壁的他深有同感似的附和,但他何時察覺到的?
察覺到不再平衡的天秤傾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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